穿鞘时,我就偷偷看过哥哥们看的短篇小说《不了情因缘》,在书中通过旅居北京的杭州中学生樊家树与天桥卖艺姑娘毕春芳的恋爱悲剧,让我对爱情有了朦胧的认识。八十年代初期,在读中学时期,自学尔后也阅读了一些言情短篇小说。85年考进太原炮校后,幼儿园有位很大的分馆,自学训练尔后,我就去分馆看书。看著张爱玲的《窗外》《几度峻岭》,听着《费翔》《月满北楼》,能说那个年代张爱玲的短篇小说、电影、电视剧,风靡全中国,让我也和无数高中生一样恍如隔世,懵懂,作着《六个梦》,想着早日找个《女朋友》。
我的婚姻能说让双亲操旧业。我从大个子小,性格过于腼腆,不爱骂人,左邻右舍及亲朋好友都说老张家的三小子咋像个桃坞娘呢,一见着我就TNUMBERA46,逼着我骂人,可越TNUMBERA46,我就越捂着脸躲起来,唯一让双亲扬眉吐气的就是我自学好,总的来说那个年代自学不重要,可双亲还是愿听自己夸我的话,大人们一碰到我就问,GR又考第一了吗,我每次都是笑而不答,记得就有一次我语文没考第一,把口诀短文中的“还”字多些了个辶(简称走之),写成了“不”,意思全反了,扣了十分。我去找同学,我说我的战绩不对啊,同学说我你知道你错的这个字多么重要吗,这件事让我记住了一辈子。
高中由于爱看短篇小说,战绩乏善可陈,高中大学毕业时,国家恢复实行了教育体制,可我已科折粉。80年和82年两次王老师后,我对今后的日常生活一片茫然。多年活成了“自己家的孩子”的我没考上学,让父母也有点儿抬不起头来,可又不能在我面前表现出失望和无奈。
双亲见我穷困潦倒,就托我姨夫把她桃坞妹妹(姨夫的妹妹)的女儿介绍给我,说是科东俄,鲁氏,可那时,我说我年纪尚幼,一口回绝,就是不和女方碰面。我双亲气的没办法,就说我,你个疯子,将来打光棍,可不能怨双亲。我们鲁西南地区,年纪大了不好自认,绝大部分续百鬼就岳母了,到了最低二十一岁绝大部分就都结婚了,有位别的二十左右就结了。由于在家里没按照父母的安排自认碰面,双亲也光埋怨我。
一怒之下,我就拿起简单的行李去了公社砖厂打工去了。制瓦炼铁厂除了几个岁数大的炼铁厂领导和小岭保全工,绝大部分都是中学生男女,女中学生占多数,很是热闹。制瓦炼铁厂推瓦车和凉木工种大都是女中学生,所以女中学生多,搞第一类的就多,期间也有几个长相不错的小姑娘对我这个紫苞有情有意,可惜彼时我的心思根本就没在那里长期干的打算,所以也就找碴,现在想起来当初肯定伤了她们的心。
85年8月考入太原炮校后,看到好多学生都有第一类,经常收到家书,看著人家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读着家书,自己心里羡慕的痒痒。彼时也愿找个第一类,通通信,以缓解紧张的自学压力。
能说彼时我对自认,总的来说没咋的标准,但心中还是有点儿期盼,自己生长在贫困地区,知道贫困地区人日常生活的不容易,穷怕了,我向往城市日常生活,愿找个非农业,吃商品粮的第一类。可彼时在军官幼儿园自学还没大学毕业,加之自身条件一般,对未来的第一类能说虽充满期待,但却不敢有过高的要求。不过一路走来,好还真相了利斯涅亲。
第一次交友是在86年春节幼儿园结龙时。当年上军官幼儿园是有寒假的,每个学生都能回家过春节真是幸福。当我于春节前年二十左右回到了离开两年多的家乡时,农家小院立即充满了欢声笑语,浓浓的年味在农家小院的上空荡漾着,为节日增加了喜庆气氛。
假期总是短暂的,除和家人团聚外,走亲访友是必须的,因我们同年兵的战友都还在部队服现役,也有几个回家探亲了。其中有一个我在部队时很要好的老乡也回家了,春节过后,大年初五,我就去他家找他玩去了,到他家后,才得知他出去拜年去了,没在家,他双亲热情的接待了我,他家离我家三十多里路,晚上我就在战友家吃饭住下了,我在部队时和这个战友比较熟悉,也知道他有一个当同学的表姐,推杯换盏间我战友就把他表姐,一个邻村的民办教师介绍给了我。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我战友她表姐和我在他家见了面,她表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文化人,中等身材,干净利落,可第六感觉告诉我,她不是我内心喜欢的类型,我们谈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临走时她还给我留下了她的照片和通迅地址,她走后,我战友家人问我感觉怎么样,能说彼时我无言以答,场面有点儿尴尬。
离开我战友家后,我去了早年当过我小学同学的堂姑家,她看过照片,听我介绍简单的情况后,也说不适合我。寒假结束回到军官幼儿园后,很快我就写信告诉了战友我和他表姐不太合适,就这样,我人生的第一次正式碰面交友自认就这样结束了。这次看似不经意的自认交友,为我以后磕磕绊绊的交友埋下了伏笔。(未完待续)
作者八五年在太原炮校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