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作家其实很少

2023-06-03 0 329

他们可以把弱小分为相对受压迫,和下层社会群体。下层总之是受压迫,但不是下层的同样也有受压迫。试题我再加了“下层”,只不过也包括其他受压迫。

没有下层历经或是实战经验,极难刻划下层人物形象。没人讲起郭沫若刻划了很多下层人物形象,但没人表示,只不过郭沫若的短篇小说仍然是菁英式的,属于菁英视点下的下层人物形象。我认为,只不过郭沫若就和王安忆著名作家她们一样,即使大自然环境在那儿,你即使不深入细致下层第一线,也能刻划出下层社会风气状态——就像今天的异情(同音),大自然环境在那儿,你时时都处于第一线。大自然环境下,短篇小说家不必深入细致下层第一线,你也能观察到下层人民的生活。短篇小说家不必甚么事情都历经,但实战经验总要有——换言之是,没用过鸡蛋,还没见过猪跑?

但他们现在大自然环境是甚么呢?除了异情(谐),大自然环境是维护和平安稳,即使社会风气发生一点人世间意外事件,那也是少数情况了。绝大多数人共同面对的难题,是买得起新房子,找不到好组织工作。所以呢,你被网络暴力行为了,你被大学校园霸凌了,他们能想不到的解决难题的办法是——法律,或是制度。他们不能想不到现代文学。

感到恐惧都不见得能思索出难题的根本原因在哪里,况且绝大多数人不能感到恐惧,只是喊喊公义。对德国大众而言,当权者有了伤痛,她们不能管,但你即使宣泄伤痛伤害了她们(表面上看到的),他们就会对你斥责。国际社会风气也是如此。性侵犯的人性侵犯的这时候,他们看见了也装静止不动,再说可有可无曼唐翁。但你反叛的这时候,祸及了她们,他们就要管你了——他们不能替你申冤,而是斥责你做得不对。

各人自扫门前雪是不假的,但在你身上出现了难题,他们觉得自己有教育你的责任。

对当前的超人气短篇小说家而言,我看了她们的履历表,绝大多数短篇小说家都至少是专科,中有硕博,有出国留学历经。比如C5709A。组织工作方面,最高的是小学教师。总之在散文界,有极当权者只上过专业课。

总之,对短篇小说家而言,你只有在生活上没有忧虑,才有心情写作。但这样一来,你固然也能写关于下层的短篇小说,比如王占黑就写了不少。但这种下层短篇小说,只是反映她们的苦。难题是,反映下层生活是记者的责任。你代替记者反映她们的生活,除了“反映”,还能写出甚么?难道像某些前辈短篇小说家一样,搞出个现代文学流派出来,把伤痛通过一种高明的方式表达出来?再说我是不欣赏这种方式的。总之有的人认可。

没有受压迫第一线生活实战经验,极难写出关于受压迫的优秀作品——有了这种实战经验,至少概率上会出现。

底层作家其实很少

短篇小说家不是社会风气的废物,除了呐喊,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记者也完全可以呐喊,也可以反映下层百姓的伤痛——她们用摄像机和话筒,真实记录百姓生活的细节,比你写作有力多了。

所谓反映下层人性的作品,只不过也只是反映生活。某些下层为甚么会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呢?为甚么会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呢?言外之意就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下层百姓肚子都填不饱,谈甚么道德呢?所以反映下层百姓人性的作品,表面上批评这些人做了很多违背道德的事情,言外之意是批判正府(同音)。

我觉得这些作品,固然能受到绝大多数人的欢迎,但从现代文学角度而言,只有一时的意义。只不过这些难题,只欠缺一个解决方案,不欠缺短篇小说家去扎堆反映。

但,不是所有难题,只欠缺一个解决方案。比如大学校园霸凌,比如太宰治的难题,林奕含的难题。等等。所以,这些难题靠记者是不管用的,靠法律和制度也不管用。

当你这一生的生活,都是菁英式的,你能写出的最好作品,是反映某些菁英的生活糜烂。比如你可以写出《金瓶梅》,或是《废都》。

你是菁英,固然也能写下层百姓,但是这种作品最多也只是反映百姓如何苦,如何惨。写得好了,具有一时的现代文学意义。

今天的现代文学作品,除了反映下层,其他的无非是反映一下买房难,以及即使在买房的细节上,表现出的人情世故。所以多少年前,他们有《蜗居》,现在的《心居》也是围绕买房来写的。

在买房难题上,反映百姓生活多么艰难的现代文学作品(以及影视作品),都有一种特别矫情的感觉。短篇小说家在这方面也没有更多的东西呈现,有的短篇小说家只想在这方面搞出个现代文学流派出来。

我觉得,在买房难题上,短篇小说家如果反映不出关于新房子的深层次难题,只矫情地反映买房难,这种作品没甚么意义。最后,他们不能感激短篇小说家或导演反映买房难的难题,只感激帮她们解决难题的人。即使买房难是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不必短篇小说家挖掘,它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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